Error loading page.
Try refreshing the page. If that doesn't work, there may be a network issue, and you can use our self test page to see what's preventing the page from loading.
Learn more about possible network issues or contact support for more help.

把直的拗成弯的:暧昧 The Straight Bend into Curved, Ambiguous (Chinese Edition)

by ChenHao
ebook

程浩(复旦中文系大三学生,生于1992年)荣获由上海作协云文学网、上海大学文学与创意写作研究中心、《萌芽》杂志社和公益电子文学《零杂志》联合主办的上海·90后创意小说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 对话第一名 欢快不重要,真实最重要 程浩是个语速极快的九零后。他说生活中,自己是个很宅的人。在朋友眼中,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呵呵呵"的形象,有些high,有些神经质。他觉得这是他有些"末日狂欢"味道的活法。因为时常会感到现实生活的无望和压抑,他选择以这种态度来应对。 他说这次大赛后,也许自己会作为某种符号被媒体关注,但这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对他来说,在文学表达中,明亮欢快不重要,真实最重要。"真实,往往是不美好的,可能是荒芜或者荒诞的。" 新京报:在领奖时,你表示在这个社会中,坚持自己的兴趣是难的,感谢这个奖让你更有理由坚持下去。但在常人印象里,90后应该是相对容易地去做这些坚持。 程浩:其实你到大街上,随便找几个90后,他们都会说出一两点,当初没有把自己的兴趣坚持下去的理由。无论哪个年龄群体,我觉得在他们的青春叛逆期,会个性张扬,但随着长大成人,他们会和社会的价值观趋同,去承担一些责任,也放弃一些个性。也有一些人的放弃,来自家庭。背负亲情外壳的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多时候超出你的想象,我自己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 新京报:在你的阅读和写作中,受到的最大影响来自哪里? 程浩:在我的高中时期,我凭兴趣阅读了大量的书。相比,我更倾心一些传统作家,譬如苏童、毕飞宇等,也包括更早些的郁达夫、张爱玲,甚至张恨水。可能我天生感性,所以觉得文字的世界很神奇,写作是一个用文字作画的美好差事。在阅读杜拉斯的《情人》时,那种在炎热越南,混合了爱、欲望、复杂家庭背景,所发生的异国恋情,让我震撼,从而有去写的冲动。另外毕飞宇的《青衣》也是我喜欢的,那个故事本身打动我,里边的很多话,我现在都能诵读,可以说它对我的写作方式进行了某种程度的塑造。 新京报:本次大赛,你的作品《镜像》是一篇同性恋题材的作品,很多评委说其中对于人物心理的把握、叙事的成熟超乎想象。如果以后继续写作,你会倾心和关注哪些题材? 程浩:我会继续关注 LGBT(用来指称女同性恋者(Lesbian)、男同性恋者(Gay)、双性恋者(Bisexual)与跨性别者(Transgender)的一个集合用语),也就是性少数群体。他们是情感表达上的弱势群体。其实,从某种意义讲,我们每个人都是弱势的。我想去写人的脆弱,以及可能因为脆弱导致的某种丑恶,《镜像》里也是有这样的思考。在我看来,人的恶和脆弱都是联系在一起的。 新京报:如何看待写作,为什么会选走走做导师? 程浩:我不认为写作是神圣的,而认为它是一门技术。让我感觉神圣的是人的精神的进化。我想通过写作完成的是个人意识的进化,而且到目前为止,它也是一个让我有耐心、心无旁骛,全身心投入的活儿,不烦它。选择走走,是因为参加比赛期间,有个和《收获》的几个编辑的座谈会,在我当时的提问中,走走回答得细致,而富有建设性,我觉得当下自己需要的是技巧性的指导,她正好符合我的需要。


Expand title description text

Formats

OverDrive Read
EPUB ebook

subjects

Fiction Romance

Languages

Chinese

程浩(复旦中文系大三学生,生于1992年)荣获由上海作协云文学网、上海大学文学与创意写作研究中心、《萌芽》杂志社和公益电子文学《零杂志》联合主办的上海·90后创意小说大赛一等奖获得者。 ■ 对话第一名 欢快不重要,真实最重要 程浩是个语速极快的九零后。他说生活中,自己是个很宅的人。在朋友眼中,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呵呵呵"的形象,有些high,有些神经质。他觉得这是他有些"末日狂欢"味道的活法。因为时常会感到现实生活的无望和压抑,他选择以这种态度来应对。 他说这次大赛后,也许自己会作为某种符号被媒体关注,但这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对他来说,在文学表达中,明亮欢快不重要,真实最重要。"真实,往往是不美好的,可能是荒芜或者荒诞的。" 新京报:在领奖时,你表示在这个社会中,坚持自己的兴趣是难的,感谢这个奖让你更有理由坚持下去。但在常人印象里,90后应该是相对容易地去做这些坚持。 程浩:其实你到大街上,随便找几个90后,他们都会说出一两点,当初没有把自己的兴趣坚持下去的理由。无论哪个年龄群体,我觉得在他们的青春叛逆期,会个性张扬,但随着长大成人,他们会和社会的价值观趋同,去承担一些责任,也放弃一些个性。也有一些人的放弃,来自家庭。背负亲情外壳的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多时候超出你的想象,我自己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 新京报:在你的阅读和写作中,受到的最大影响来自哪里? 程浩:在我的高中时期,我凭兴趣阅读了大量的书。相比,我更倾心一些传统作家,譬如苏童、毕飞宇等,也包括更早些的郁达夫、张爱玲,甚至张恨水。可能我天生感性,所以觉得文字的世界很神奇,写作是一个用文字作画的美好差事。在阅读杜拉斯的《情人》时,那种在炎热越南,混合了爱、欲望、复杂家庭背景,所发生的异国恋情,让我震撼,从而有去写的冲动。另外毕飞宇的《青衣》也是我喜欢的,那个故事本身打动我,里边的很多话,我现在都能诵读,可以说它对我的写作方式进行了某种程度的塑造。 新京报:本次大赛,你的作品《镜像》是一篇同性恋题材的作品,很多评委说其中对于人物心理的把握、叙事的成熟超乎想象。如果以后继续写作,你会倾心和关注哪些题材? 程浩:我会继续关注 LGBT(用来指称女同性恋者(Lesbian)、男同性恋者(Gay)、双性恋者(Bisexual)与跨性别者(Transgender)的一个集合用语),也就是性少数群体。他们是情感表达上的弱势群体。其实,从某种意义讲,我们每个人都是弱势的。我想去写人的脆弱,以及可能因为脆弱导致的某种丑恶,《镜像》里也是有这样的思考。在我看来,人的恶和脆弱都是联系在一起的。 新京报:如何看待写作,为什么会选走走做导师? 程浩:我不认为写作是神圣的,而认为它是一门技术。让我感觉神圣的是人的精神的进化。我想通过写作完成的是个人意识的进化,而且到目前为止,它也是一个让我有耐心、心无旁骛,全身心投入的活儿,不烦它。选择走走,是因为参加比赛期间,有个和《收获》的几个编辑的座谈会,在我当时的提问中,走走回答得细致,而富有建设性,我觉得当下自己需要的是技巧性的指导,她正好符合我的需要。


Expand title description text